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司马衷自幼呆愣,十句问九句不应。如今虽已成年,却连最基本的“夫妻之道”都不会。眼见立太子多年仍无一子,皇帝坐不住了。他决定做一件古今少见、宫廷震动的大事——从自己后宫中,挑一个懂事的嫔妃,派去东宫“亲授房中术”。
结果出人意料。那个妃子不仅教会了太子什么是男女之事,还意外地,怀上了孩子。更意外的是,这个孩子,竟成了下一任太子。
太子愚钝,皇帝焦虑:一个父亲的隐忧晋朝初年,西晋皇帝司马炎坐在龙椅之上,曾以一统三国、结束战乱而自豪。他压下了孙吴,平定了诸侯,把天下握在手里。本以为大业已成,只需儿孙自有福报。可他很快发现,真正让他彻夜难眠的,不是敌军兵临城下,而是他的亲儿子——司马衷。
这位皇长子,从出生起就让司马炎发愁。
展开剩余92%不是因为他不孝,不是因为他贪玩,而是因为他实在“太蠢”。
史书说他“天资鲁钝”,听不懂人话,说话磕巴,答非所问。他曾在全国闹饥荒时认真地问:“百姓无粟,何不食肉羹?”这一句话,把朝堂所有人吓出一身冷汗。
这不是愚人节笑话,而是活生生的太子说出来的。
司马炎心里清楚,这不是一时失言,而是他这个皇儿,根本不具备君主应有的判断力。
可怎么办?废掉?不行。
司马衷是嫡出,是原配所生,是长子。他身上有祖宗规矩压着,有朝堂共识压着。一旦动他,兄弟们都会蠢蠢欲动。不是废一个太子那么简单,是在给未来引火烧身。
司马炎只好将希望寄托在“周边辅助系统”上。他提拔贾充、杨骏等忠臣辅政,又笼络太子妃贾南风,让她做“半主”。一套组合拳打下来,他相信——再笨的太子,只要有聪明人围着他,也能顺利接班。
但时间一长,问题又冒了出来。
太子成年多年,后宫妃嫔不少,却一个孩子都没有。
这不是普通的“晚生贵子”。是十多年无子!
宫里太监传出风声:东宫妃嫔虽多,却无一得宠。太子与女人同房,只躺着,不碰不动,甚至分不清男女之事。
这事若是传到外朝,简直笑掉世人下巴。
司马炎开始以为是谣言,便密派心腹入东宫暗查。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。
不是妃子不争气,是太子根本“不知如何行周公之礼”。
说得直白点:他不懂“房事”。
宫中记载,太子曾误将“同房”理解为“同床”;有次太监送茶入室,见太子端坐塌上,妃子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,二人衣冠整洁,床铺毫无动静。
这下,司马炎坐不住了。
太子不聪明,他忍了;太子不能理政,他安排辅佐;可若太子连子嗣都不能传承,那这个王朝就断了香火!
香火不是小事。在古代,一个无嗣的君主,会被视作“天命已绝”,极容易动摇人心。
司马炎想过用旁支立嗣,也想过重新立太子。但一想到立储的“嫡长子优先”原则,他又犹豫了。
若换人,将意味着动摇政权基础,甚至可能引发兄弟相残,重演曹魏政争。
最终,他做出了一个惊人决定——既然太子不懂,那就教!
可谁来教?
他不信书册,也不会听道理。司马炎想了想,干脆派一个“实战老师”——从自己后宫中,选一个妃子,亲自送去东宫,“辅导”太子如何做丈夫。
这个决定,在皇帝心中,是“非常之时用非常之策”;可在整个晋国宫廷眼里,这简直就是史无前例的荒唐之举。
但谁敢说话?
皇帝下令,宫人只能闭嘴。
谢玖入宫,“房中教习”的惊人使命谢玖是谁?
正史对她记载不多,只提她“宫中妃嫔,貌美而性顺”。
谢玖原是晋武帝司马炎后宫中品级不高的小妃,年龄不大,出身寒门,不在宠妃之列,但为人聪慧、柔顺、有分寸,极得太监内侍好评。
换句话说,她是一个“听话且不惹事”的女人。
这,正是司马炎选她的原因。
他不敢派贵妃——怕影响太子妃贾南风地位;他不敢派宫女——身份太低,不得体。他要的,是一个既能“教”,又不会“乱宫规”的合适人选。
谢玖就是这个人。
当她被召见,被告知“将调往东宫照料太子”时,她没拒绝,也不敢拒绝。
没有诏书,没有册封,只有一句“皇命不可违”。
她带着简单的行李,悄悄离开自己宫殿,被安置在东宫偏殿,名义是“照料饮食起居”,实则另有所图。
太子衷并不知道她是谁,也没意识到她的任务。但谢玖心知肚明——她必须完成一项几乎无法启齿的使命:
教一个近乎弱智的皇子,如何成为一个能人之夫。
开始几日,太子对她极冷淡。她不过是东宫众多妃嫔之一,不被重视。但谢玖懂得等待。
她不急于靠近,只每日送茶、送水、添炭,默默服侍。她说话温柔,动作不多,却始终在太子视野中出现。
太子不像个主子,更像个“被保护的娃娃”,只要有人哄着,就愿意听话。
谢玖渐渐靠近,找准时机,一次次试探。
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引导——洗脸、穿衣、梳头、入寝,一切生活细节都成了“教学素材”。
直到有一天夜里,东宫传出异动。
有人看见偏殿灯火不熄,床榻轻响,一连两日。
再过几月,谢玖开始身子不适。
太医诊脉之后,神色一变——她,怀孕了。
这个消息像风一样传遍宫里。
东宫有子,竟出自“临时教习”的谢玖!
太子妃贾南风听闻,气得摔碎镜台,差点动刀。太监们忙着请示晋武帝,谢玖跪在宫前,等着命运审判。
司马炎沉默了三天,最终只说了一句话:“让她生。”
这是默许。
更是承认。
他知道,这是他亲手设下的局,如今下出了“子”,无论结果如何,他不能再退。
谢玖被移出东宫,秘密调往别院安胎,身份不再公开,却由御医每日问诊,待遇极高。
她知道,自己已不再是一个人。她是一个棋子,一个关乎皇统延续的活棋。
她不能死,她的孩子必须活。
那一年,是公元271年。
晋朝宫廷,正悄悄孕育出一个改变历史走向的孩子——司马遹。
皇孙诞生,宫廷局势暗流汹涌公元271年,谢玖在皇宫别院产下一子。
消息传到晋武帝耳中,他沉吟许久,未设典礼、未赐诏书,只命人把婴儿接入中宫,由太子正妃贾南风“名义收养”。
这个孩子,叫司马遹。
他既不是妾所出,也非正式立嫡,却在权谋逻辑里被推入“皇室未来”的行列。
谢玖,被命留在别院静养,不许张扬。她依旧每日跪坐窗前写字、抄经、煎药,仿佛从未有过惊人经历。皇宫之中,关于她的名字渐渐沉寂,仿佛她从未存在。
但没人能忽略那个新生的孩子。
司马遹一出生便被精心培养。他由宫中奶妈亲授哺乳,书房讲师教诗讲史,四岁识文,五岁通策。
他不像他那位生父。
太子司马衷依旧呆愣,不知朝政。上朝听奏,常常半句都记不住。退朝后便钻回东宫,养鱼、看花,成了活在宫里的空壳子。
而司马遹则越来越聪慧。
他眼神灵活,言辞清楚,进退有礼,不卑不亢。
一次晋武帝巡视中宫,见他背诵《尚书》片段,当场点头,叹曰:“此儿不凡。”
这话一出,宫中风向骤变。
许多朝臣开始暗中关注这个“非嫡”的皇孙。他们开始揣测:若太子无能,将来是否由皇孙接位?
本该无足轻重的“妃子之子”,逐渐成了政坛焦点。
贾南风起初不在意,认为皇孙不过是象征。但随着司马遹日渐受到帝王亲近,她开始坐立不安。
她没有亲生儿子,却要代养别人之子。
她知道,这个孩子一旦羽翼丰满,自己势必要退居二线。更可怕的是,她那个太子夫君,从未真宠过她。
于是她开始设防。
她派人暗查谢玖动向,密访司马遹教书先生,布置内侍耳目,只为防“意外”发生。
可她也明白,一旦晋武帝健在,司马遹便是她动不得的人。
权力的悬挂如同利剑,一直悬在所有人头顶,只等帝王辞世,断线落下。
太子登基,皇孙成祸,悲剧悄然落幕公元290年,晋武帝司马炎去世,年仅54岁。
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里,他始终未曾废太子,也未明确托孤于皇孙。
于是,智识不全的司马衷顺理成章继位,是为晋惠帝。
新帝登基,贾南风成了皇后,理应母仪天下。
但政务大权,掌握在太傅杨骏与太后杨芷手中。贾南风内心焦躁,处处受限。她不是贤后,只是皇帝身边的“管理者”。
而司马遹,仍然是宫中注目的那道光。
作为皇帝的长孙,他被晋武帝“暗许”为接班梯队,早早受封皇太孙。
他才11岁,却已被列为“国家希望”。
贾南风坐不住了。
她怕,他长大那天,就是她被踢下台的开始。
她开始布局。
她贿赂宫中太监,打探司马遹每日所言;她安排教师换人,限制其读书内容;她甚至命人设计在宫宴中对司马遹灌酒,只为引发“失德”之嫌。
可司马遹聪明,他察觉了。
他开始谨言慎行,不交朋党、不多言语。他知道,有人不想他活。
但他终究太年轻,挡不住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299年冬,贾南风与心腹共谋,炮制一纸“密谋宫变”文书,内容指司马遹勾结外臣、企图弑父篡位。
她将其递交晋惠帝,并伪造证人指证。晋惠帝虽昏愚,但在妻子催促下签下废诏。
司马遹被废为庶人,幽禁于东宫偏殿。
那年他才二十岁。
他在冷宫中度过数月,每日只给一顿饭、半壶水。他开始写字、读经,却无人问津。谢玖被遣出多年,此时也无法相救。
翌年初春,贾南风命人“清理”冷宫。太监奉命绝食、断水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
司马遹最终被活活饿死,尸身蜷缩如婴儿,双眼紧闭,嘴角残留一抹血痕。
他的一生,从皇帝暗送妃子开悟而起,最终死于宫斗与嫉妒。
而这一切,起始于一场看似荒谬的“性启蒙”。
一个皇帝,为了皇位延续,让妃子给太子授课。
一个女人,从帝妃沦为“教习”,再成为权斗牺牲者。
一个孩子,从皇室希望变成权谋之下的冤魂。
谢玖后事无从考,或病死或被封后冷养。史书对她记载不多,只剩“太子性启蒙之妃”这一标签,成了后世茶余谈资。
西晋王朝自此再无定基,八王之乱接踵而来,权臣乱政,宗亲自残,最终导致西晋灭亡。
司马遹不是亡国之因,但却是那个动荡时代的第一颗陨石。
而他的出现,起源于一场“为了让太子懂床事”的皇权实验。
历史的讽刺,莫过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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